“弟妹客气了,一家人互帮互助是应该的。”
喜瑞堂内一片喜气洋洋。
陆老夫人却不知想到什么,连连叹了好几口气。
“娘,您怎么了?”陆长盛问。
“我是想到了你爹,若他还在,知我陆家有后了,该多高兴啊。”
陆长盛跟着叹了口气,“爹走得太急了。”
听到这话,陆老夫人一下红了眼,低头呜咽起来。
元氏上前抱着老夫人与她一同哭,阮轻芷哭不出来,只给老夫人倒了一杯热茶。
“快到他祭日了。”老夫人哭得身子都在打颤,“咱们上山去看看他吧。”
当天下午,元氏就迫不及待的让陆长盛跟她要了迎瑞钱庄的契书。
因是红契,还去了官府,将她的名字更换成了元氏的。
翌日元家就派人接管了迎瑞钱庄,还将李管事及几位老伙计给辞退了,甚至欢欢喜喜的放鞭炮,昭示这钱庄换了主家,以后姓元了。
“元如风闯的祸,便让他元家收拾吧。”
阮轻芷坐在街对面的马车上,眼见阮家的牌子摘下,挂上了元家的牌子。
而那元如风叉着腰,一脸春风得意。
“蠢货!”
马车往回走的时候,在十字路口被叫停,并退让到街边。
阮轻芷撩开车帘往外看,见是几个官差在开路,后面押解着一名死刑重犯游街。
那重犯被施加了酷刑,囚衣破损,满是血迹,他身形原是高大的,但现在佝偻这腰,左腿瘸了,只能拖着走。
游街的犯人一般都低着头,像是很怕见光似的,可这位却仰着头,还不时甩一甩头发,恨不得别人看不清他的脸。
这是一张硬朗的脸,即便瘦成骨头,依旧虎目灼灼,透着一股子不服输的气势。
看清那张脸后,阮轻芷袖下拳头猛地握紧。
游街的队伍在十字路口停下,一官差头上站上旁边铺面的台阶,先逡巡了一遍围观的人,继而喊道:“这贼人通敌叛国,谋害忠良,罪不可赦。本该在三月前斩首,可在执刑当日却有同伙将他劫走,后朝廷加派人手,布下天罗地网,才再次将他抓住。”
“今日,当着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