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棵腊梅怎么会在这儿?”她问霞月。
霞月偷笑:“郡主明知故问,自然是二爷命人从雁北的侯府移植过来的,据说光移植这两棵腊梅就派去了二十壮丁,十个花匠,花费上万两。回来后,还是二爷亲自种下的。”
如此费心,他却没跟她提一句,便如这院子是按着北地的风格重新修建的,便如他为她请了胡记的厨子给她做卤牛肉,他总是细心周到,生怕她受一丝委屈。
翌日,阮轻芷让霞月去找韩夫人的弟弟谷宵,她要当面与他说清楚。
快到中午时,霞月才回来。
“您猜我在哪儿找到他的?”
阮轻芷见霞月气呼呼的,显然不会是好地方。
“赌坊!”霞月皱眉道,“您更猜不到,我等他离开后去赌坊问人家管事,管事说他就是个赌鬼,日日赌博,不光输光了自家的家财连带着还拖累了姐姐一家。而就在韩夫人出事前,他还大赌了一场,输了三万两。这三万两于前几日倒是还上了,只是还钱替他还钱的是咱家二爷。”
阮轻芷眼眸一下锐利,所以这姐弟俩根本就是串通好的,为了还谷宵欠下的赌债,而故意污蔑陆长盛。
陆长盛或许是可怜韩夫人母女,或许是不堪其扰,还是将他欠的债还了。
可谷宵根本不知足,昨日在山上埋伏他们,恐吓他们,无非还是要钱。
“罢,不用再去找他了,我与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
快用午饭的时候,老夫人身边的章嬷嬷匆匆过来,请她赶紧去东院一趟。
阮轻芷大抵猜到所为何事了,让霞月送走章嬷嬷后,她慢条斯理的吃了午饭,这才过去。她过去的时候,元氏正急得跳脚,三姑娘也回府了,正煽风点火。
“她有那么大方么,说把钱庄给你就给了?分明是挖好了坑,等着你往里跳呢!”三姑娘坐在陆老夫人身边啧啧说道。
“我弟弟要有个三长两短,我跟她拼了!”元氏又急又气,哐哐拍桌子。
阮轻芷走进去,还没站定,元氏就冲了上来。
“阮轻芷,你怎么这么阴毒,枉我一心为你,还打算将孩子过继给你。你有没有良心,你是不是人?”
阮轻芷闻言,冷嗤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