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陆老夫人脸已经很沉了,元氏不敢再瞒,小声道:“我,我将钱庄给卖了。”
陆老夫人闻言,一掌拍在桌子上,“你干脆把我这老骨头也卖了得了!”
这时进屋禀报,说是元如风来给府上给老夫人请安了。
“刚出大牢出来,不好生待在自己家,乱跑什么,也不嫌晦气,让他滚!”老夫人正在气头上,说出的话自然不好听。
“婆母……”
“我陆家便是有金山银山也不够你那好弟弟祸祸!”
元氏低着头,再不敢说话。
“往后休让他再沾手陆家的生意,最好陆家铺子的门,他都别再进!”
阮轻芷垂着眼眸,心里不住冷嗤。
陆尚书过世后,陆家很快败落,生计都难维持,什么金山银山,陆家如今的一切皆是她带来的。
早饭用到一半,陆长盛才珊珊而来。
他两眼发青,尽显疲惫,想来昨夜折腾的时间不短。
“老二,你昨夜没有休息好?”陆老夫人不明所以的问。
陆长盛先看了阮轻芷一眼,神色讳莫,“昨夜……”
“哦,对了,昨晚我回到西院,发现帕子丢了,以为是给你送补药的时候丢你那儿了,于是去你那院找,发现……”阮轻芷故意顿了一顿,而后蹙起眉头,“发现你不在,可夜已经很深了,你去哪儿了?”
陆长盛盯着阮轻芷看,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什么来,但看了许久却似乎并无异常。
他稍稍松了口气,道:“哦,公务上的事,我去门了一趟。”
阮轻芷笑笑,也不多深究,只道:“我熬的那碗药是大补的,尤其对男人,你服用后可有什么症状?”
“症状?没,没有。”
阮轻芷做出失望的表情,“这样啊,那可惜了。我这药有催情的作用,若是正常男人喝了,必定会躁动难安,可对于你……”
“胡闹!你明明知道老二的情况,还给他吃什么催情之药,你,你太荒唐了!”陆老夫人听明白怎么回事,立时大发雷霆。
而元氏则将筷子拍到桌子上,冷嗤一声:“二爷公务可真繁忙,不会在外面鏖战一晚,刚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