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忙呢。”
见到阮轻芷竟还在,陆长盛惊的一瞬间说不出话来。
“二爷身子弱,可别给拖垮了。正好我又熬了补药,您喝了后赶紧休息。”
她让霞月从屋里断出药碗,亲自送到他面前。
“喝了吧,已经不烫了。”
陆长盛不想喝的,可阮轻芷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似是试探。如若他不喝,岂不证实了她的怀疑。
陆长盛咽了一口吐沫,还是接过来喝了。
“郡主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陆长盛试探的问。
阮轻芷眨眨眼,“二爷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陆长盛摇摇头,“没,没什么。”
“那二爷早点休息,我就在东厢房,有事叫我。”
“好。”
阮轻芷回到屋里,坐在东厢房的窗子前。窗子半支开,能清清楚楚的看到院里。
“郡主,二爷明明是爱您的,奴婢能感受到,可他又为什么骗您,这不合理啊。还有他和大夫人的奸情,若府上的人都知道,那他们将大爷置于何地。”
霞月实在想不通,同时也为郡主委屈。
郡主是安北侯独女,下嫁他们陆家,又带着庞大的嫁妆,他们合该好好对郡主才是,怎么能这么欺骗她。
“其实,我也想不通。”阮轻芷道。
可只要往下查,总能查到真相的。
这一夜,陆长盛洗了个冷水澡,又在院子里吹了一会儿冷风,但见她东厢房的灯一直亮着,便没有敢出门。
霞月透过窗户往外看了一眼,见陆长盛只着中衣在院子里吹风,像是快疯掉了。
“郡主,他这样一直吃药一直憋着,会怎样?”
阮轻芷支着手躺在床上,闻言冷嗤,“能怎样,变成真正的废物呗。”
“啊,那他肯定会想办法啊,既不让您抓住把柄又能逃过您的试探。”
“他肯定会想办法,但其实我早就给他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