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轻芷看了一眼这公函,有陆长盛的大名,有公章,而且也不可能做假。
“这样啊,是不是出了什么急事,需教他连跟家里打声招呼都来不及便出京了?”
“李将军下的令,小的也不知。”
难道真的是她看走眼了?
一切都这么合情合理,反倒是她的怀疑有些荒唐。
阮轻芷带着霞月往外走,正巧见到穿一身铠甲的李贺大步往府衙内走来。
这李贺满面胡茬,身形壮硕,走路虎虎带风。见到阮轻芷,他先一愣,而后上前行礼。
“郡主,您来咱京西大营的衙门,可是有事?”
不待她开口,那典事忙替她说道:“郡主是来问陆二爷的。”
“他离京办差去了,郡主不知?”
阮轻芷摇头,“他没跟我说。”
“事发紧急,我让他连夜启程,让郡主担心了。”
有那公函,还有上将军李贺亲口证实,似乎她不信也得信了。
回去的马车上,霞月一直自责:“要不是莲心拉着我非要我帮她摘头上的花絮,耽搁了一点功夫,我也不会跟不上。我若看到二爷不是去大房而是出府了,昨晚也不会闹出那样的误会。”
阮轻芷摇头,“还有一事解释不通。”
“什么?”
回到陆家后院,远远听到园子里有热闹。
主仆二人沿着走廊来到后园,见那海棠跪在元氏跟前,一边哭一边磕头。
“大夫人,奴婢已经是大爷的人,求您宽恩让大爷将奴婢收入房中吧。奴婢不要什么名分,只要能伺候大爷和夫人,便是奴婢的福分了。”
元氏气得脸色发青,一副欲上去撕了海棠的架势。而陆长洲背手站在一旁,黑着一张脸。
“道家不是讲究清修么,这就是你所谓的清修,在女人的床上?”元氏红着眼冲陆长洲大吼。
“海棠原就在我身边伺候,若非你容不下她,也不至于将她打发到老二那儿。”陆长洲没好气道。
“合着,你这是怪我太霸道?”说到这儿,元氏哭了起来。
陆长洲有些无奈,“那日,我喝了一些酒……”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