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给你后,因你身子不好,需在云霞山养病,我只能日日守活寡。好不容易怀上这孩子,还要过继给二房,如此我也认了,可你,你不但不心疼我,还与别的女人苟且!”
“好了好了,我错了,只是海棠已经是我的人了,总的给她个名分。”
“我不同意!”
元氏推了陆长洲一把,又指着海棠大骂:“小贱人,你背着我勾引大爷,我饶不了你!来人,将她绑起来,发卖到花街去!”
海棠哭着求陆长洲,但陆长洲有些惧怕元氏,让下人赶紧将海棠拉走了。
“夫人消消气,万不能动了胎气。”陆长洲给元氏说好话。
“你若再敢碰其他女人,我就一头撞死,让你们陆家绝后!”
“好好好,我再不敢了。”
陆长洲哄着元氏回大房了,园中的下人们也散了。
霞月一副恍然的样子,“所以那晚海棠屋里的人其实是大爷,不是二爷,那看来咱们这几日都误会二爷了。”
“误会?”
是么?
她已经快要相信是自己看走眼了,可刚才这一出,反倒让她觉得有些刻意了,像是专门为她准备好的一出戏!
而仔细想想,自昨晚到现在,她似乎一直被他们牵着鼻子走。
之后两日,她选择按兵不动。元氏每日笑呵呵的,心情好极了,还带着陆长洲回了一趟娘家。陆长盛也派人传回话来,说这趟出差需耽搁一些时候,怕是过年赶不回来了。
至于陆长洲,他则每日在园子里打坐,不论是下大雪还是刮大风,他自岿然不动。
这天,霞月从外面带回信儿来。
“韩夫人的弟弟跟钱庄的李管事留了信儿说想见您。”
“见我?”
“他说他找到证人了,可证明那晚强害韩夫人的真凶就是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