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问那老者:“您看仔细了,那晚可是他?”
老者伸着脖子眯着眼,左瞧瞧又看看,接着一拍大腿,“就是他,我看的真真的!”
谷宵露出喜色:“看,我没说错吧,老伯看清了。”
阮轻芷眯了眯眼,“是么,可那人不是陆长盛。”
“啊,不可能!”谷宵指着远处穿海青的男人,“分明就是陆长盛,你眼瞎了?”
“他是陆长洲,陆长盛双生大哥。”
这一下,谷宵傻眼了。
半晌,他才道:“他俩长得一模一样,谁能分清啊,反正就是他们兄弟俩中的一个。”
“你说你姐在凶手的背后刺了一下,我可以告诉你,陆长盛背上没有伤,陆长洲也没有。”
那晚捉奸,她看得很清楚,陆长洲背后也没伤。
谷宵又傻眼了,脑子根本转不过来。
“你,你或许看错了。”
“我应该比这老人家眼神好。”
“那就是你,你包庇他们。”
阮轻芷不语,她没有必要向他自证。
谷宵耷抬头瞪向阮轻芷,“我姐不会白死的,你们等着,我一定会为她报仇!”
“我劝你别做傻事。”
“用不着你管!”
谷宵气呼呼走了,阮轻芷沉了口气,让霞月先回府,她则去追陆长洲那辆马车了。既然是狐狸,那就一定有尾巴,最好别被她抓住。
她很快追上那辆马车,跟了一路,最后停到了盛京城内一处道观前。
陆长洲从马车下来,一脸虔诚的进去了,进去后便寻了一出清净的地方打坐。
阮轻芷就在不远处看着他,想从这张脸上找寻熟悉感,可看着看着这张脸却陌生了起来。
夜深,阮轻芷一个人走在空荡荡的长街上。
那年陆长盛随军去漠北,娘特意去见了他,回来跟她说:“陆家小子憨直,是个可托付终身的良婿。”
娘的眼光怎么会错,或许这些日子她所有的怀疑都错了,陆长洲就是陆长洲,陆长盛就是陆长盛。
让元氏怀孕的是陆长洲,强害韩夫人的是陆长洲,与海棠私通的也是陆长洲。陆长盛什么都没干,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