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说了陆长盛不能行房,单这一条,谁家姑娘愿意嫁他。可我嫁给他了,没有嫌弃他,还扶他走上仕途,还养着你们陆家上上下下所有人。我不说自己多慷慨大方,但你们好歹也记我一点好吧。别人说一句,你就信了,我说的,你偏就不信,还骂我。”
阮轻芷呵呵两声,“你们陆家有多少肮脏的事,你心里不清楚,不明白?反过来竟也有脸骂我,非要戳破吗?”
“你!你……”陆老夫人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指着阮轻芷的手指都在颤。
但仔细想想阮轻芷说的这些话,似乎她已经知道了什么……
想到这儿,陆老夫人心里冒出一股寒气,想了半晌,她叫停马车。先将头上身上那些饰物都摘下来扔给阮轻芷,而后扶着门框下车。
“您是郡主,我惹不得,往后我做小伏低,只求您饶我这老人家一命!”
马车停到了街市上,她特意下了车说这话,怕旁人听不到,故意提高嗓门。果然,她说完,路过的百姓纷纷侧目过来。
阮轻芷眯眼,跟她玩这套?
“走吧,老夫人要散散步,别坏她兴致!”
她下了令,车夫便驱车走了。
霞月跟在马车一侧,不时回头看陆老夫人一眼。
“郡主,老夫人摔了一跤。”
“嗯。”
“好像哭了。”
“嗯。”
“好多人看呢。”
阮轻芷冷嗤,她这般无非是教外人觉得她这个儿媳妇凶悍,对婆母不孝,她还真不在乎。
“反正丢人的不是我。”
她原确实只想到了丢不丢人的事,没想到当晚这陆婆子就开始装病,还让管家大半夜的去请了大夫。之后两日,陆长洲没有被放回家,而她滴水不沾,粒米不进,整日以泪洗面,最后还真病了,病得越来越重。
元氏一直在东院伺候,阮轻芷没有过去。
“郡主,外面传那日您将老夫人赶下马车,还说您平日里就刻薄老夫人,不但不孝顺还常……”说到这儿,霞月有些说不下去了。
“常什么?”
“常与老夫人动手。”
阮轻芷冷哼,她何时跟陆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