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冬日比???更冷,我们没想过会耽误那么久,需得等来年春才有机会救人。于是在那个冬日,我们窝在那个小院子里,我劈柴做饭,郡主拿起针线学着做棉袄。有次我病了,大半夜郡主背着我去看大夫,那时刚下了一场大雪,郡主一脚深一脚浅的,足足背着我走了二十多里地才走到镇子上医堂。”
明明是回忆很美好的时候,但霍峥的眼里只有冷,嘴角的那抹笑也更像是讥笑。
当时虽共患难,可也都提防着对方。
“所以在那个时候,世子便知道我会功夫?”阮轻芷咬牙,当时她还以为他烧得人事不省了。
“一个弱女子可办不到。”
“那你不明说?”
“说破了不就没有意思了么?”
“你!”
霍峥低笑了一声,将剩下的酒一口喝完,但却呛着了,用力的咳嗽,然后血便自嘴角溢了出来。他不在意的用帕子擦去,仍笑着。
“郡主你看,我这副身子,说是能活一年,只怕还勉强,如何能娶九姑娘。娶她回来,让她为我哭,为我守寡吗?”
直到提到这位九姑娘,霍峥眼里才有了柔情,但更多的是遗憾。
阮轻芷冷哼一声,“世子别太自作多情,也许你与九姑娘直说了,到时你想娶人家,人家还不肯嫁你呢。”
“她与郡主不同。”
“我如何?”
“情爱于郡主不足轻重,而即便爱上一个人,郡主也不会交付全部的真心。但九姑娘只是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子,她与我订亲那一刻,便将全部真心交予我,这三年她也一直在等我。”
阮轻芷眯眼,“你觉得你对我很了解?”
“这三年来,郡主不会以为我一直躺着等死吧?”
他一直在调查她!
见霍峥持起酒壶,阮轻芷夺了过来,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一口喝下。
“下次换个大碗。”
霍峥笑着咳嗽两声,“好。”
阮轻芷默了一下,收拾好心情,然后看向霍峥问:“你刚进大理寺,第一件案子就是重新调查韩夫人的案子,为何?”
霍峥也看着阮轻芷:“这案子还有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