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旧疾复发,本身就十分虚弱,不过一会儿他就倒在她身上。
“霍峥!”
她推了推他,可他竟滑到了地上。
他竟然就这样又晕过去了!
没办法,阮轻芷能把他抱回床上,再看他下面,她脸一下爆红,忙去找大夫了。
忙活了大半夜,才总算处理好。
只是霍峥竟这一折腾,在床上躺了两日才能起身。这两日,阮轻芷喂他吃饭,伺候他泡药浴,做小伏低,就差跪地上了,而就这样霍峥也没给她好脸色。
两日后,他们再次启程。
经过那药房的时候,给她配方子的伙计正好看到他们,小跑着上前道歉。
“公子,夫人,实在实在对不住,因前一个客人说要补肾壮阳的药,我配好以后没注意到他当时不在,就将药放到柜台上,让夫人以为是您的药。”
伙计说着看了一眼霍峥,“这药能煎服也能泡药浴,而且泡药浴吸收的更快。”
阮轻芷干咳一声,“算了,索性没出事。”
伙计一脸感激,又想什么,道:“对了,我家先生那晚给公子看的病,交代夫人一定要让公子将火气泄出来,最好这几日多泄几次,不然有损阳气。先生怕夫人疏忽,让小的看到夫人便再提醒一句。”
“知道了,用不着提醒!”
阮轻芷不敢再让那伙计说,赶忙将他打发了,然后架着马车急慌慌的走了。
仍是一匹马拉着平板车,阮轻芷赶车,霍峥躺在厚厚的棉被上。
出了镇子,一阵凉风刮过来,驱赶了阮轻芷脸上的燥热。
“我打听过了,从这里去澄净寺有条近路,我们走那条路,一定能赶上。”阮轻芷道。
她说完,后面的人却一直没有吱声。她回头看,这才发现霍峥正凝眸看着她。
“怎么了?”
“刚才那伙计什么意思,什么叫把火气泄出来?那晚你是怎么给我泄火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