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一脸为难。
“郡主,没有大爷的吩咐,咱们不敢开门。”
阮轻芷笑了一声, “大爷已经死了。”
“死了?”两人又吃一惊。
“你们去找管家过来,让他着急所有人来东院。”
“这……”
“陆家都散了,你们要想领到遣散费,那就照我说的话做!”
两个护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抵觉得没人敢拿这种事做假,于是赶忙开锁,然后去找管家了。
东院里,因没有仆人收拾,院里长满了杂草,许是听到了开门声,陆婆子裹着一棉袄从正房出来。她饿得黑瘦,走路一瘸一拐,出门见到太阳,忙用手遮挡。
她仔细瞧了半天,才认出阮轻芷来,然后急忙忙的跑上前。
“你说过只要我指认陆长洲,你就会救我的!你说过的, 不能食言!”
阮轻芷沉了口气,指了指院门,“看到了吧,院门是开的,你自由了。”
陆婆子看着那打开的大门却不敢往外走,“他,他不会放我走的。”
“他已经死了。”
陆婆子一惊,“你是说,说我大儿已经死了?”
阮轻芷无语的摇了摇头,现在又是她大儿了。
“对,陆长洲已经死了,被我杀的。”
“你!”
“怎么,你现在反过头来又要找我报仇不成?”
陆婆子恨恨的看了一眼阮轻芷,没敢说什么,转身就急慌慌往外走。可走了几步,她又想起砚哥儿来。
“那孩子还在那胡同里,你带着他走吧。”阮轻芷道。
陆婆子想了下,“我可以带他走,但,但我们一老一小,往后这日子怎么过?”
“呵,那你们只能求陆家列祖列宗保佑了,难不成还要我养你们?”
陆婆子想了想又跑回了屋里,不多一会儿背着一个大包袱出来了,看那包袱你鼓胀胀的,应该装了不少值钱的东西。
“我放了你,因是可怜砚哥儿,你好好待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