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掠过上海滩的大街小巷,没了踪影。
陈曦瞧着胳膊淌血的老黄,他脸色已经惨白了。
卫宁:“你是哪路人?军统还是地下党?”
老黄咬牙道:“抱歉,我不能讲。”
卫宁点点头,尽量简短地说:“我懂,但你受伤了,我想带你回去治伤,你乐意不?有啥难处需要我帮你摆平?”
陈曦觉得卫宁像换了个人似的,他对青帮那么狠,但对老黄却挺和善。
老黄通过后视镜瞅见了卫宁的模样,猛然说道:“你是那个,你是那个万华火柴厂的家伙!”
卫宁点点头:“我知道你盯过我,但请你放心,我也是中国人,我现在带你去个地方疗伤,咋样?”
“你不是日本间谍,”老黄敏锐地问:“你是军统的?”
卫宁:“不对,但你失血过多,脑子有点不清醒了,这种问法,已经说明你是地下党了。”
老黄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身为老资格的地下党,居然犯这种低级失误!
卫宁说:“别担心,咱俩是一条线上的。”
老黄愣住了:“你是我们的同志?”
“算是吧。”
卫宁握着方向盘,拐了个弯,朝仓库区开去。
他分析道:“监视我的差事,估摸着是法租界那个张成武警长安排的,他也是地下党吧。放心,我会治好你的伤,绝不会透露半点风声,你可以放松,但千万别睡着了。”
老黄无力地点了点头,胳膊上的血越流越多,脸色苍白如纸。
轿车冲进了仓库。
卫宁立马扶着老黄躺下,从急救包里拿出酒精消毒,然后给老黄打了一针麻药,开始处理伤口。
还好,子弹没打中要害,虽然看着出血不少,但不至于要命,
卫宁用简易战场手术把嵌在胳膊里的子弹头取了出来,然后缝上了伤口,最后再包扎好,忙活了十几分钟,总算是搞定了。
做完这些,卫宁才松了口气:“救得及时,应该没大碍了。”
一旁的陈曦呆呆地说:“卫先生。”
卫宁心里一沉,事情太突然了,没来得及把这姑娘打发走。
陈曦问道:“你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