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了。
他们也的确得到了新的消息…里德尔家的厨娘戏剧性地告诉他们,一个名叫弗兰克·布莱斯的男人刚刚被逮捕了。
弗兰克·布莱斯是里德尔家的园丁,他一个人住在里德尔府庭园上的一间破破烂烂的小木屋里。
弗兰克当年从战场上回来,对人群和噪音极端反感,此后就一直为里德尔家干活。
酒馆里的人争先恐后地给厨娘买酒,想听到更多的细节。
“我早就觉得他怪怪的。”厨娘一边喝酒,一边告诉那些眼巴巴洗耳恭听的村民们,“他冷冰冰的,不爱搭理人,从来不喜欢跟人来往。”
“可是…”吧台旁边的一个女人说,“弗兰克参加过残酷的战争。他喜欢过平静的生活,我们没有理由这样猜——”
“但还有谁手里有后门的钥匙呢?”厨娘粗声地说,“我记得,有一把备用钥匙一直挂在园丁的小木屋里!昨晚,没有人破门而入!窗户也没有被打坏!弗兰克只要趁我们都睡着的时候,偷偷溜进大宅子…”
村民默默地交换着目光。
“我一直觉得他那样子特别讨厌,真的。”吧台旁边的一个男人嘟囔着说。
“要是让我说呀,是战争把他变得古怪了。”酒馆老板说。
“我对你说过吧,我可不愿意得罪弗兰克,是吧,多特?”角落里一个情绪激动的女人说。
“是的,他脾气糟透了。”多特点着头,说道,“我还记得,他小的时候…”
就这样,在昏暗、阴沉的警察局里,弗兰克固执地一遍又一遍地重复他是无辜的。
他说,在里德尔一家死去的那天,他在宅子附近见到的唯一的人是一个他不认识的,十多岁的男孩,那男孩头发黑黑的,脸色苍白。
村里的其他人都没有见过这样一个男孩,警察们认定这是弗兰克凭空编造的。
就在形势对弗兰克极为严峻的时候,里德尔一家的尸体检验报告回来了,一下子扭转了整个局面。
年轻人砸吧砸吧嘴,似乎也进入到他所讲情境里。
警察从没见过比这更古怪的报告了。
医生对尸体作了检查,得出的结论是:里德尔一家谁也没有遭到毒药、利器、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