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从小没养好，看着就可怜。
张正恽:“你记一下我的号码，他们回来你就告诉我，我帮你好好教育他们。”
巫乐不在意的一笑，但还是礼貌的拿出手机记下张正恽的号码。
“警察叔叔，你吃早饭了吗？要进来坐一会……”话还没说完，巫乐手机突然响了。
张正恽看见了手机上的名字——楚煦。
这不顶楼的男住户吗？
而更奇怪的是，巫乐的表情猛然一白，手指也在颤抖，她赶紧接电话，不敢迟疑一秒的样子。
“喂，哥哥……”
“起床没有看见你，很想你，乐乐，现在来医院。”
“好……我现在就过来，我给你带早餐。”她很乖很听话，甚至好像有点害怕。
挂完电话，巫乐就着急的看着张正恽，“警察叔叔，我有点急事要出门，就不邀请你进屋了。”
“嗯……”
大门关上。
几分钟后，大门打开，门口没人了，巫乐穿着蓝色薄绒卫衣牛仔裤出门，行色匆匆，好像生怕迟到一样。
她出了小区，上了一辆公交车。
而公交车后，张正恽开着私家车跟踪，一路跟到了医院。
看见她买了早餐，直奔住院楼。
张正恽脑海里一瞬间就想起了昨晚从住院楼六楼下来的时候，那时候他还在恍惚，但是身旁有路过一对情侣，那个女孩说话的声音和她一样。
楚煦的女朋友是八楼叫做乐乐的女生。
两人昨晚都在医院，而陈小晴在他们就医前的一小时失踪。
家里有血迹，可惜已经无法化验是谁的血迹了。
张正恽给住院楼的同事发消息:‘盯着楚煦和那个乐乐。’
‘队长，你一晚上没合眼，回去休息一下吧。’
‘让人把警犬送来。’
……
巫乐一直都知道有人跟踪。
她讨厌这种对立面npc，她无法操纵的npc。
张正恽拥有他身份牌独立意识，他以为自己真的是个警察，这里真的是现实世界，他在很努力的抓凶手。
除了张正恽，楚煦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