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妥。”
太后和富察琅嬅戴好了面纱,准备妥当,才敢入内。
侍奉的宫女见太后和皇后想看看,就掀起一角床褥,让太后和皇后看清了弘历的后背,弘历的背上长了许多脓疱,形状可怖。
太后和皇后吓的一起倒退一步。
太后硬着头皮问起了太医皇上的起居情况和开的药方。
夏彰一一解释,还着重说了这病不仅会过人还会伤人容貌。
太后本想让皇后安排人侍疾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哪有女子不爱自个容貌的?
躺在床上跟烂泥一样的弘历还在止不住的喊“痒~”“痒~”
太后更嫌弃了。
皇后见状也叹了口气,说道:“皇额娘,皇上的病会过人,若是六宫轮侍,万一都染上了病症,恐怕一发不可收拾。若是皇额娘觉得儿臣还妥当,儿臣自请照顾皇上,必定日夜侍奉,不离半步。”
太后被富察琅嬅的贤惠给震惊了,不是?大家都是装样子,你居然真贤惠?
富察琅嬅也无奈,皇子都尚未长成,皇上就倒下了,要是宫里也出了疥疮,那岂不是前朝后宫一起大乱?她只能一人扛下这个重任了。
太后点头道:“皇后与皇帝如此恩爱,便由着皇后吧。若到支撑不住时,哀家自会让人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