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年,想要闯出一片天,如今为了修财气,哈哈。”王闲自嘲一笑,又道:
“仙牢之中,贤弟曾于我说过“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所谓德馨之人,身居陋室也能谈笑自若、闲云野鹤,少时自认有点笔墨,德行也不差,如今这模样想必少时的王闲见了,也是避之不及。”
周不劳深以为然,自己的意志又何尝不是这般曲折呢。
练气时被师尊赏识,想要改天换日,志向顶天立地;筑基时自以为天命加身,无所不能;金丹更是目中无人,自命不凡。
而今,在洪流之中拼尽全力,只为了看一眼不敢认清的现实罢了。
世事难料,就好比周不劳本只打算在宣城中待上三日就拜入书院,如今却被几大世家裹挟,难以脱身,只怪自己修为不够罢了。
“那便不多说了,我即刻登门拜访公衡家罢。”
周不劳准备动身,王闲点头,将一枚魂戒交给他,并道:
“之后的文武比试,贤弟若能有公衡家的助力,想必也能顺遂许多。”
“那便托王兄吉言了。”
周不劳拱手行礼,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