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情貌似也好了起来,两人就溜达溜达着回去休息了,这几天若溪也是累的不行了!
几天后该下山去给若溪的妈妈家里,送她最后一程。爷爷拿出一沓钱给屈江,对着若溪说:“这个是一万块钱,是代表我们老屈家给行的礼金。荷花呢,也是我们老屈家的人,她死了后,名字也是要上我们老屈家祖宗牌位的。
她对我们老屈家是有贡献的,生了细妹子这么水灵个丫头。她当时要改嫁,我和老七其实是支持的,我们生气是因为她都没和我们商量,她们娘家人商量好了,都找到人家了,只通知我们一下。所以老七为此事而耿耿于怀!
现在人都死了,一了百了。老话说,盖棺论定。她这个人心是好的,这个钱拿去给老张家,感谢他们这些年对荷花的不离不弃!也是为荷花留下的几个孩子的一点心意!他们家人以后有什么头疼脑热的,看得起我老屈头,随时可以来找我!”
若溪一把抱着爷爷呜呜呜的哭了起来~~~这是老屈家对她妈妈的原谅,认可和接纳,她以后逢年过节就可以正大光明的祭奠母亲了!
屈江接过爷爷的钱装进包里,与若溪一起下山了。还是开着书琦叔的车,先到了镇上,取上之前定制的丧葬仪轨所需的祭品。然后去慕雪家,慕雪本来是不去的,上午打电话过来,又说她要陪若溪他们一起去,晚上一起回来,她已和家人说好了,晚上屈江和若溪住她家。
到了张家庄已经快接近中午,幕帐素裹,楹联哀思,并伴随着一声声的嚎哭,哀乐相迎。屈江把车停在稍远处,与慕雪一起拿下准备的祭品,花圈等。头上也缠着一圈白孝布。而若溪此时已经是全身披麻戴孝,脚上的鞋都是蒙了一层白布。开始慢慢的向张建国家走去,一边走一边嚎嚎大哭,嘴里喊着妈妈~~~那哭声也真是让人听者动容,见者同悲!慕雪也不停的擦拭着泪水。
有张家的女人出来接引了若溪,也有男人出来迎接了屈江,并接下了他们所带的祭品。若溪自有她作为重孝女的礼节。
屈江稍等了片刻,只到若溪行了礼,走进了灵堂后面后,才和慕雪两人,走向灵堂,敬香,作揖,磕头!有张家重孝子在灵堂跪拜还礼。哀乐是从客人走近眼前开始响起,一直伴随着客人行礼祭拜完成后才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