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后来慕雪去南方出差多次听人说过,回来后告诉屈江,咱爸在咨询培训行业还是个名人呢。
“何止看过他的光盘,我把屈老师所有讲课光盘都买了看过,我们公司还组织参加过他的课程,全程下来三期,每人二万块钱的学费呢!就这还是一票难求!忘了告诉你,我就是在培训公司上班,对于国外的先进培训课程我们的敏感度是比较高的。对了,屈一老师不是港岛人么,怎么~~~”太保说到这里忽然想起,而好奇多问了一嘴。
“我父亲早些年,在我很小的时候出去打拼了,后来就扎根在港岛,重新娶妻生子,所以他算是老家这里的港岛人了。呵呵,所以我们是港岛也有家,这里也是我们的家。”屈江笑着说。
几人才恍然明白,怪不得家里的保姆都是南洋人呢。也对屈江更觉得深沉了,同时也明白为啥他们家明明是在山里,又像是深藏大山里的隐士。
几人吃着山里独有的家常便饭,饭被做的好,也吃的很香,屈江让阿里萨拿来了两瓶红酒,说大家喝点酒晚上好休息。几人吃着普通人家的普通饭菜喝着红酒。依然觉得好玩,拿出相机拍了几张照片。
悠悠也来了兴趣,拿出自己的相机拍红酒瓶。屈江笑着对大家介绍 :“这个浆水菜就是一种酸菜,是我们关中人家流行常吃的农家菜,主要成分是乳酸,开胃健脾解毒杀菌。是个好东西,这个红酒嘛,你们拍照没问题,就是别在相册里晒出去,这个酒是我老爸定制的,一瓶十八万!”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悠悠和依然都来劲儿了,端着酒杯摆拍,依然更干脆让悠悠拍她吃浆水菜喝红酒的镜头。就连太保也拍了几个照片。
吃完饭屈江与大家坐客厅喝茶,看了会儿电视。大家几天爬山下来,都困了,就都早点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洗漱完后早饭已经做好了,依然是苞谷榛浆水菜,油条和鸡蛋。吃完饭屈江就穿着一身迷彩服,戴上线手套,准备干活了。太保一只手手有伤不好意思的说,他用另一只手捡拾还是可以的。
豆子都被老何他们拔好了晒干了,屈江把手扶拖拉机开出来,牵上石头碌,开始碾压豆杆子,撵了几圈后老何他们一起把豆杆再翻过来,继续撵压。这样豆子全部脱离掉在地上,他们把豆杆清理掉,地上的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