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江黯然的说。
“咋就也给走了呢~~~陆老先生,人都说是陆老神仙呢!是你给你爷爷绊盆的吧”妗子又流下眼泪说道。她这个年纪,见过太多的生死别离。
“我当时因为工作原因,在外地没来得及回来,我没能送他老人家最后一程。这不,前几天才回来。对了我现在也是医生,中医生。我从小跟爷爷长大,跟他学中医给人看病呢!现在西京城南郊开了一个诊所,我媳妇自己做点生意,娘家是山下屈镇的人,和我是高中同学!”屈江看妗子又哭了,连忙岔开话题继续介绍自己情况。
“哦,哦,你也当了医生了,当医生好呀!当了医生就能给家人看病了,也就不会死那么多人了~~~不用花那些冤枉钱咧!”妗子黯然的低声说道。
“哎,你看这一说话天都黑了,饭都凉了,你先坐。妗子给咱把饭热一下,吃了饭再谝!”妗子急忙起身出去。出门前把家里的电灯拉亮。
晚饭很是简单,馒头就浆水菜和苞谷榛。还好她做的稍多些,不然~~~两人坐在桌子上一起吃着晚饭。
屈江问妗子,“你现在身体好着么有啥毛病了我可以给你看病哈,小霞妹子经常回来看你吗她没说在西京城那里上班南郊还是北郊,还是城里上班”
“我身体好着呢,没啥毛病了,如今这病不敢得,得不起呀,看病就是砸钱,干砸不够,医院里不把你吸干都不放你走!我这两年身体好着呢,你不操心!小霞说她好像也是在南郊上班,具体哪里我就不知道了,嗯,对了,你等一哈,她给我留了一个电话号码,说家里有啥事了让我找邻居,去乡里给她打电话。小霞如今也有个手机,就是能装口袋里那种碎电话!”妗子说到这里倒也欣慰,她站起身在炕上的席子下面找出一个纸片,递给屈江。
经过交谈,她已经毫不怀疑屈江的身份了,绝对是自家外甥。他们都很默契的没提屈江的父亲屈道生,只谈彼此的生活。其实陆老先生去年去世她是知道的,邻居告诉她的,而且下葬那一天邻居都去送行了,说附近几十里的人都去给陆老先生送行了。她听说陆老先生的孙子在外地,没能回来送老人家呢!是哪个负心汉办理的后事。
她还知道陆老先生的孙子也是中医,在城里上了大学,开了自己的诊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