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趁股票下跌抄底大量买入。又通过公关公司出面,把股事圆回去,等股价上来了再抛售。如此三番的操弄,把各种科技公司的负责人折腾的不轻,整天为股市的波动费尽脑子。这些大财阀才不管这些,玩的是不亦乐乎。
很多华人高科技人才,也被这种乌烟瘴气的氛围搞得灰头丧气。这时候郑浩然就出面了,直接高薪股权的谈判。这些人才往往直接拉动一个团队一起过来,郑浩然就告诉他们,在西方这种环境里搞科研,一切都被大资本家操弄,科研人员研究出来的成果,也只是他们交易的砝码。而国内就不存在这种情况,他们这种人简直是国宝一样的对待。
这都是后话了,在正月期间屈江忙着收徒的时候,有一个人很难受,他曾经多次走到屈江的医馆附近,就是最后一里的时候他止住了步伐。谁呢?徐红旭,屈江高中时候的同寝室同学。
他高中毕业后没考上大学,跟着叔叔搞建筑打工。后来也开始自己带了一个小建筑队。零八年屈江投资乡村公路建设的时候,他因为和屈江是同学的关系,也承包了几段路的工程。零九年产业基地的时候他依然承包了好个标的工程,一直到正业大学建设的时候他也承包了工程。
短短的几年间挣了好几百万的身家,也把原来的老婆离了,重新娶了一个小他十几岁的女大学毕业生,算是圆了他的上大学的梦。等正业大学建设完成后,这边的工程明显的少了。
在她小妻子的建议下,他们去西京城开了一个工程公司。开始各种工程承包,但这几年的工程款不好要,银根收紧了。很多甲方提出承包的条件就是必须垫资进场,徐红旭仗着自己有点家底,一时接了不少的工程。
接的活多了,他就得层层转包下去,他也学甲方,承包方必须垫资,只是这种皮包公司那有什么资金给他垫呢,他就克扣拖延他们的进度款。如此腾挪他经手的资金经常是几百上千万,倒也一时过得挺潇洒。
后来又和人合伙开了一家赌博性质的电子游戏厅,结果刚开不到三月就被查封了,还被罚了三十五万,人才被捞出来。出来后带着迎接他的一帮兄弟们去洗浴中心,好好的洗了一个澡。一次叫了两个小姐好好的给他吸尘,其中一位小姐技术不错,人长的也水灵,当时两人就加了联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