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呢对方家里公公是大寺村书记,女婿呢当兵复原了,那时候在尚贤镇乡镇企业办公室上班,日子也算殷实人家。而飞飞呢,说起来还是个老师,听着倒也体面对吧?哎~~~后来飞飞给生了一个女娃,吴家人就不高兴了。那时候计划生育严,他们家又是吃皇粮的,不能超生,否则爷俩工作都保不住。
那个女婿后来下海了办了一个包装箱厂子,挣了些钱就找了个情人,情人给生了一个男娃。那个女婿就闹着要离婚,说是飞飞不能给他家传宗接代。
飞飞也性格硬,觉得吴家人不地道不讲理,也不想和那一家子再纠缠就答应了离婚。离婚后也不好意思再回她娘家,就带着女儿去城里混了。
你说一个女人家带个四岁的娃娃能干啥呢?飞飞也算厉害,毕竟曾经多年当过老师,就在高新小学附近租了个在二楼的房子,来开了个小学课外补习班,其实就是哄娃呢,家长上班不能及时的接孩子回家,或者怕孩子回家了只看电视。就花点钱说是报了个补习班,纯粹就是给娃找个托护的地方,下班了再接孩子回去。倒也能把自己和娃养活住。”姜老师絮絮叨叨的介绍道。
屈江听着也觉得很励志,就继续问:“那她现在呢?”
“现在呐,哎~~~之前说是谈了一个男朋友,俩人一起合伙要开公司,把培训班公司化发展,结果辛苦挣得钱被人家给骗跑了。疫情这几年也一直没回来过,具体人家也不给她娘说,我也就不知道咧!”姜老师感慨道。
屈江的心情一下就很沉重,由刚开始的替邓老师高兴,到现在替邓老师揪心了。他和姜老师干了一杯酒,两人都不说话了。
妍妍看气氛凝重了,说道:“其实我飞飞姑一直很励志,她这些年一直在学习,自考师大的汉语言本科毕业。这几年疫情教培行业本身就不景气,而且听说今年开始国家要整顿教培乱像。很多在职老师都不好好在课堂讲课,非要学生到他开的校外培训班才好好上课。我飞姑现在社恐网上直播,指导家长给孩子报志愿。另外,给你们吐露个秘密,她还用网名写了一本网络小说《看不懂的人》,哇塞,写的可酷了,我都看不懂!”
“什么风格的?”屈江对于文化这方面很敏感,毕竟他年后开会第一件事件就是关于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