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给他解释一番。
“少数民族?”屈江再次问道。
“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家族势力在当地也是一霸,只要能挣钱,啥犯法的事情都敢干,人家上头有人哩,当地人是敢怒不敢言!”马知途继续补充介绍。
屈江一口喝完茶水说道:“行咧,我知道事情的大概,这事我接下来咧。今天下午我大在电话里吩咐我,说你是我屈家的忠诚义士,你这一辈子过的苦,都和我们屈家牵扯导致,让我无论如何也要帮你,说你老马家的事情就是我老屈家的事情。”
马知途听他这么说,感动的默默的流泪,老东家还是惦记着情分,这个少东家看着也算是重情义的。老人家这把年龄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屈江也着实不忍,温柔的对马知途老人家说:“马伯,你可不敢这样啊,你一把年纪了,可不敢这样啊,你的恩情我们屈家人一直记着呢!”他给老人家递过去纸巾,马知途接过纸巾,把眼泪鼻涕的擦了擦。
抬头看着屈江,很是深情而诚恳的对他说:“娃娃呀,你马伯我不苦,这算啥苦呢?我如今的日子也还行,如今这日子啊搁到过去,那就是天天过年哩!我这一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情,就是攀上屈家这个高枝咧,嘿嘿!”
“这样吧,既然回来咧,明天我带你找找过去的档案,也顺便去看看原来的老宅。其实老宅原来到底啥样子我也没见过,博物馆开业的时候请我大,老头子倔强的不愿意去。我也不知道到底和原来到底一样不一样。
趁这次机会就带着儿孙在城里好好歇一歇,回头我给你拿些钱,让人开车带着你去城里美美的逛一逛,不许拒绝我的好意。你家里这个事情呢,我托人打听了解一下,看从那方面入手解决,你说呢?”屈江告诉了马知途他的思考。
马知途回到客房的时候,他的儿子马胜利和孙子马尚,立即起身迎接,刚才的醉意也瞬间消失了。马胜利先问了:“阿爸,谈的咋样?”
“长水娃娃答应了,诶~~~让我欣慰的是他说了一句话,也是道生少爷给他说的话,‘你老马家的事情,就是我老屈家的事’,有这一句话,这一趟来的值了!”马知途说罢,坐在沙发上脱掉鞋子,双腿盘坐开始抽旱烟。
“那就好,他没说咋着帮我们呢?”马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