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沅还是不做声,光顾着哭。
童乐游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是不是时燃死了?”
“噗嗤。”连带着眼泪和鼻涕,池沅被童乐游逗笑了。
她自觉难堪,赶紧从包里掏出纸巾擦了擦脸:“老童,你就这么盼着他死?”
“那你干嘛哭丧一样?”童乐游白了她一眼,“哭得惊天地泣鬼神,我养的鸟都被你吓飞了。”
池沅收拾好心情,径直走向里屋:“倒是跟死了也没区别。”
童乐游无语地挠了挠后脑勺:“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啊,嗨!”
……
池沅进了屋,吃了碗童乐游煮的阳春面,这才絮絮叨叨地把事情的经过都讲了一遍,屋内的气氛沉重而又压抑。
“啪”,一记清脆的巴掌拍在了池沅的后脑勺,力度之大让她觉得自己差点脑震荡。
童乐游吹胡子瞪眼:“恋爱脑!没出息!”
池沅揉了揉脑袋:“您骂我吧,我认。”
“你和你妈最起码能气得我少活十年!”童乐游点燃水烟猛吸两口,“本来我可以活到120岁的。”
“我有样东西要给你看。”池沅突然转移了话题,起身将带上山的一个精致木盒放在了桌上,“但是可能会让你只能活到100岁了。”
“等一下!”童乐游用力按住池沅打开了一丝缝缝的木盒,“你不会因爱生恨把时燃的头砍了吧?”
池沅以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凝视着童乐游:“老童,有没有人说过你的脑洞很大?”
童乐游捋了捋胡子:“那不然咧?”
池沅打开盒子,一株透白的草药正散发出微亮的光,它全身同体透白色,唯有根部是千丝万缕的淡棕色相连。
童乐游在极度震惊和喜悦中,确实感觉自己又会因此少活十年,因为实在是太太太太激动了!!
“涎……”童乐游才叫出一个字,就被池沅捂住嘴巴。
“嘘!低调!这是我们的底牌!”
童乐游急急将门和窗都锁死,这才回到桌边,戴上崭新的纱布手套,极其谨慎地将涎草缓缓拖起,眼中散发出奇异的光芒。
自己扎根沅山几十年,说把整座沅山翻遍了那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