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依附时家,跟我们合作那肯定是最好了。不管她怎么选,我们都是坐收渔翁之利,只不过多与少的说法,没毛病吧?”
池浅浅嗤笑:“呵,那你还在纠结什么?喊我回来商量什么?”
池震叹了一口浊气:“她要我们跪下向童安宁忏悔,这不是倒反天罡?”
“切。”池浅浅白眼飞上了天,“我说二位,火烧眉毛了,下个月仁济堂进药材的钱还不知道在哪里,你俩还纠结跪不跪的,真服了。”
“浅浅!”温淑仪气急,“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能给童安宁跪下?她活着就是我的手下败将,怎么她死了我反倒还要给她磕头认罪了?”
池浅浅鄙夷地睨了她一眼:“妈,你自己都知道如果池沅跟池家合作,咱们得到的会更多。童安宁都死得透透的了,你跪不跪的,除了池沅心里爽快点,总不能童安宁还能由骨灰化成人形来嘲笑你们?”
温淑仪和池震虽震惊池浅浅的话,但也都重新恢复了沉默。
池浅浅又道:“你们磕一个能少二两肉吗?到底是池家未来几十年甚至几代人的财富重要,还是这点作祟的自尊心重要呢?”
池震不接话,只是眼神叵测地望了眼温淑仪。
温淑仪像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似的:“女儿一句话让我醍醐灌顶,在金钱和权利面前,面子又值几个钱呢?”
“想通了就好。”池浅浅还未来得及再次起身,又被温淑仪按下。
“只是池沅的另一个条件……”温淑仪磕磕巴巴的,“要拿出童安宁所有的嫁妆钱,我们哪里出得起啊?”
“哦~”池浅浅脸上骤然夹杂起一抹难以言喻的哀怨,“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