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一屁股坐在了长桌的正中央,翘起二郎腿,两手摊在真皮沙发椅的两边,松弛感拉满。
吴博忙凑近:“少奶奶,这是总裁的位置。”
“那咋了?”池沅不以为意。
吴博为难:“可是……”
“吴博。”时燃打断,“少奶奶什么时候需要听你安排?”
吴博火速低着头退后,不敢再多嘴。
池沅修正:“别乱说,是前少奶奶。”
时燃抿了抿唇,难得在她面前语气坚决,有种宣示主权的意思:“我们还没办手续,现在还是夫妻。”
“懒得跟你扯。”池沅拍拍另一侧的座位:“小屿,坐。”
时燃又一次听到她如此亲密地叫旁的男人,心中再一次莫名烦躁起来。
魏向屿想解释一番:“时总,我和沅沅……”
时燃对待别人自然不会像对池沅那般有耐心:“谈正事吧。”
池沅手指轻敲桌面:“涎草交给伽时没有问题,但是我有要求。”
“你任何要求我都答应。”时燃几乎是脱口而出,对她,不需要考虑更不需要权衡利弊。
池沅摆摆手:“私事是私事,公事是公事。我虽然没做过生意,但也不会把私人感情带到工作中,还请时总拿出专业的态度跟我谈合作。”
时燃僵住,看向池沅的眼神更添了些不可思议,随即无穷无尽的懊悔再次淹没了他的情绪,她比他想象得更加有内核,可他却像个可笑的资本家,想利用自己那仅有的可怜优势去打动她。
“沅沅……”时燃凝视着她的眼睛深邃如渊。
池沅散漫的神色逐渐淡去:“我和小屿准备合作在魏村开个中药材厂,业务涉及种植、采药、加工和销售,专供各大中医铺子以及医院。涎草我可以交给伽时研发,但最终归属人是我,并且时总得投资我们的中药材厂,投资和涎草是两个条件,缺一不可。”
“这不难。”时燃展颜一笑,“只是为何不直接利用伽时的资源?厂区你所提到的业务都涵盖,无论是设备还是人员伽时都能提供全华夏最专业的。”
“这是你的伽时,与我无关。”池沅拒绝得斩钉截铁,“我的想法已经告诉时总了,并且没有回旋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