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触手机屏幕上的发送键,时燃揉了揉眉心,不知道她在做什么,这么多天没见,她竟是没有给过他一通电话和信息,自己主动发过去的消息也都石沉大海,颇有一副吴博形容的持证在逃的架势。
而此刻在集装箱搭建的临时宿舍里,池沅累了一天分分钟感觉自己要嗝屁,这会儿早已经四仰八叉呼呼大睡,根本没心思和时燃风花雪月你侬我侬。
时燃房间的门铃响起,他从黑暗中惊醒,抬手看了看手机,自己竟然睡着了,虽然才五分钟。
他起身松了松肩,将门打开一条缝,是江迟礼。
“bro……”江迟礼随性惯了,推开门就往里头走,“你不开灯干嘛呢?金屋藏娇?”
“我没你那么有雅兴。”时燃调侃道,“如此紧密的行程,还有精力抽出空来每天和lorrae约会,我有些怀疑你是不是在用公费谈恋爱。
江迟礼难得表现出不好意思:“哎?你这话说的,哥们我终于爱了一回,为了一个女人满世界飞,这是多么感天动地的爱情故事,到你嘴里怎么就变味儿了!”
时燃还未再接话,江迟礼便又说道:“我能在热恋时不忘记你这个兄弟就不错了!”
“找我有事?”时燃自然了解江二,下班时间他基本处于失踪状态,除非有重要的事。
江迟礼拍了拍时燃的肩膀:“也不是什么大事,刚刚等电梯时无意瞥见你那同父异母的弟弟了,就在一楼公共咖啡厅那儿,对面还坐了位中年人,看上去挺儒雅倒不像金融圈的,有种搞科研的气质。”
“什么时候还会看相识人了?”时燃打趣。
江迟礼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已经重新打开了门:“我得去接我的宝了,你闲下来就不能给嫂子打打视频电话吗,整天跟个闷葫芦似的。”
时燃随手拿起的杯垫刚砸出去,江迟礼就已经把门关上了。
重新陷进沙发里,维多利亚港上的灯光透过巨大落地窗洒了进来,映在时燃轮廓分明的脸上忽明忽暗。
他拨通吴博的电话,对面几乎是秒接,他因疲惫声音变得有些沙哑:“最近溯沅有大额出账吗?”
吴博如实回答:“没有,但是前几天我偷听到少奶奶让汐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