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人不坏,但是就算出轨,你出远点,别让时燃逮到是吧?时燃和我是小学同学,这孩子啊他命苦,又傻不愣登地不太爱讲话,你别欺负得太过了知道吧!”
随后她又看向时燃:“燃子,你也别太难过可,最起码她人还在呢是吧,总比我好,要是林遇肯原谅我,我也能接受他出……嘶,不对,我接受不了。”
池沅震惊:“时燃,你到处说我出轨?”
时燃看她俩越来越疯,起身搂住池沅想带她走:“我没说。”
“他表现得很明显。”俞笙插嘴,“你和刚刚那大帅比单独约会,他在外头看得脸都绿了!”
“你吃小屿的醋啊?”池沅喝了酒胆子越发大了,讲话也不收敛了。
时燃眉头深锁:“非要叫那么亲切?”
“啊?”池沅只觉得天旋地转,有点懵。
俞笙拍着手乐呵地大笑:“时总发霉了!哈哈哈!时总发霉咯!”
时燃:“?”
池沅还乐呢:“哪儿霉了?”
俞笙晕头转向:“他浑身上下一股酸味儿!”
时燃看不下去,扛起池沅就往外走,还不忘叮嘱门口的服务生照顾好他们老板。
池沅双脚离地,在时燃宽阔的肩上都不老实,她不停动弹着:“放我下来!你身上一股酸味儿!”
时燃被她气得没法发火:“以后不许再叫那么亲密。”
俞笙双手拢成喇叭状,对着时燃和池沅喊道:“祝你们幸福!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白头到老!相亲相爱!芜湖~”
池沅又一次被时燃塞进了他的劳斯莱斯后座,熟悉的耍酒疯虽迟但到,当池沅一脚踹到老刘的后脑勺,老刘激动得差点猛男落泪,心中感慨这下好了,又受一次工伤,工作能保住了。
池沅像泥鳅扭来扭去,时燃拿她没办法,只能抱紧她,池沅被勒得更难受了,抬头想与时燃理论,二人的妈生挺翘鼻间不出意外得又碰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