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长腿一跨就这么顺其自然地进了她家。
“你干嘛……”池沅话还未说出口,就被时燃拉进了怀中,男人滚烫的体温混合着乌木沉香悠然清淡的后调,池沅慌了神。
“连飞了一周了,好累。”时燃的气息发沉,“让我在这休息一下,好吗?”
池沅倒也不是冷血无情之人,如果是平时他说这话她肯定把他赶走,可他现在在发高烧,她有些不忍。
“行吧,你去沙发上躺一会,我给你泡杯姜茶发发汗,再针灸一下就能舒服些了,哎,你可别以为进了我的门就能对我怎样啊……”
时燃听着池沅的絮叨,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听她啰嗦着反倒觉得心安,只是他觉得身体异常得沉重。
池沅还在言语输出,却突然觉得被滚烫包裹的感觉陡然消失,随后便是沉闷的倒地声,时燃就这么晕了过去。
……
吴博在夜晚的出租车后座快要落下伤心的泪水,池沅一通电话说他们家少爷又又又晕倒了,扛不动只能打电话求增援。
他甚至开始怀疑少爷是不是故意而为之了,先前在国的情况他不得而知,可自从他跟了时燃后,池沅嫁进时家前,他觉得少爷除了瘫痪其他身体机能没有任何问题,壮得跟头牛似的,怎么就和少奶奶结婚后,频频晕倒。
当吴博摸索到了池沅家,见到客厅时燃倒在地上,脸颊通红的模样,他的怀疑就打消了。
“少奶奶!这次是不是又喝多了?!”吴博气不打一处来,心里头抱怨着池沅一喝酒就亲人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池沅白了他一眼:“我没喝,他发高烧了。”
吴博诧异:“发高烧您打急救电话啊,找我不是多此一举。”
“你这话说的?”池沅自信满满,“这点小病,我给他扎两针就搞定。”
吴博更诧异了:“那您自个儿就解决了,更不该大晚上的喊我过来啊。”
池沅跳起来给了吴博一个暴击:“他快一米九的大个子,我能抱得动他吗?
吴博“嘿嘿”一笑:“也是,也是哈。”
“那还不麻溜的!”池沅指了指时燃,“把他拖我床上去,让他趴着。”
吴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