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我母亲童安宁的墓。刚刚的录音大家也都听到了,温淑仪年轻时候为了上位,把我妈折磨得痛苦不堪最终郁郁而终,他们用着我妈的嫁妆过得风生水起,我让他们还嫁妆钱和磕头认错,如果你们觉得过分,那你们对就是了。”
池沅又将童安宁的嫁妆单子拿到了镜头前,长长的老旧纸张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这是我妈的嫁妆单子,我姥爷虽然久居深山,但他制药研药的收入还是很可观的,海市中药圈子童乐游也是名声在外的,我向池震一家拿回来的两千万,只少不多,很多价值不菲的珠宝首饰我都没有算进去。”
池沅喝了口溯沅中药茶饮,润了润嗓子:“如此颠倒是非编排我,或许他们觉得我像我妈那样好拿捏吧。关于家丑,我只在公共平台解释这一次,关于时中池科技非法商用童乐游发明专利一事,我会追究到底。”
弹幕一口气吃完了瓜,舆论也彻底被逆转。
【支持池沅追究到底!】
【时中池要不要脸啊?别人给你看了配方,就是你的了?那我看了眼禾威,我就是董事长了!】
【你们有没有发现,池总和时总的经历都一样。】
【怪不得惺惺相惜!同仇敌忾!】
【我要去退时中池的产品了,支持正版,抵制小偷!】
【我也去!我爸妈买了好几箱!】
【我很好奇这件事时总对这件事怎么看?】
时燃的电话打了进来,池沅疑惑,不是在直播间么,又打电话做什么。
她接起:“嗯?”
时燃勾了勾嘴角:“开免提。”
池沅不解,但还是照做了,时燃清冷的声音在直播间响起:“刚刚有热心市民问我对这件事怎么看?”
时燃掷地有声:“伽时法务部不养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