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归我夫人全权掌控,我做不了主哟。”
谢泽凯立刻明白了时燃的意思,主动以请求者的姿态,朝池沅伸出手:“池总,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为华夏医疗事业贡献一份力量呢?”
“谢总太谦虚了。”池沅也假模假式起来,“溯沅能有谢总这样热爱慈善事业的企业家加入,是我和溯沅的荣幸才是。”
类似谢家这般贴脸开大的世家属实不少,池沅跟在时燃后来也算是学到了不然应酬上的技巧。
晚宴过半,陆汐汐匆匆走来,在池沅耳边说了几句,随后又速速离开。
时燃刚敷衍完港区传媒大佬,亲昵地将下巴搁在池沅肩上:“老婆贴贴,好累。”
“嘁……”池沅轻拍他的头,“我看时董左右逢源很是游刃有余。”
时燃在她脸颊上轻啜一口:“是不是刘蓉和顾盼娣到了?”
池沅笑道:“时董一边应酬还能一边监视我,属实厉害,好崇拜。”
“老婆……”时燃嘴唇在她耳垂轻蹭,“你再阴阳怪气,休怪我在公共场合秀恩爱。”
池沅忙躲开:“我去后台看看刘蓉她们准备好没。”
望着池沅仓皇而逃的背影,时燃的嘴角疯狂上扬。
不久后,陆汐汐又只身从后台出来,她快步到演奏区,抱歉地示意小提琴和钢琴演奏者先停一停,稍作休息。
音乐停止,宾客们的谈笑声也默契地戛然而止,眼神茫然地扫视着宴会厅,直到看到池沅带着一对母女走上了舞台的正中央。
顾盼娣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场面,怯生生地躲在刘蓉身后,探出半个小脑袋眨巴着眼睛看着台下穿着雍容华贵的一群人。
刘蓉其实也很胆怯,但想到池沅叮嘱她们娘俩的,把台下的人都当成会走路的小土豆,她又多了些勇气,站直了身子,心里一直默念着,不能给池总丢人,千万不能给池总丢人。
接过主持人的话筒,池沅又投给刘蓉一个鼓励的眼神,随后面向着宾客们开了口:“感谢各位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参加溯沅慈善晚宴,我是溯沅科技现任总裁池沅。”
“今天上午的溯沅公益中医院剪彩活动上,我有透露过,溯沅科技发起的第一例涎草入药试验将会很快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