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叉整齐列队在时燃面前。
刘蓉也朝着村民们使了个眼神,村民们立马会意,大喊大叫起来。
“哎哟哟!哎哟哟!他们要打人咯!”
“我们老百姓还不能说实话咯!”
“受了委屈死了亲女儿还要被赶哦!”
“还有没有天理和王法哦!”
“大家快来看哦!溯沅就是这么对待病人家属的哦!”
“害死了别人的亲闺女,现在还要让保安打人咯!”
吴博大吼道:“刘蓉,你扪心自问溯沅有没有对不起你!帮你治好了孩子的心脏病,所有费用都是溯沅承担,还帮你们母女募捐,到底我们怎么对不起你了?!要被你反咬一口?!”
刘蓉从人群中站了出来,她面容枯槁,仿佛下一秒就能晕过去一样,柔柔弱弱地哭着:“吴特助,治疗小盼那都是签合同的,你们自己承诺了这些我才同意跟你们合作的,小盼也成了你们试药的试验品,她也付出了啊,我们也没白占你们便宜啊!”
连情商低到尘埃里的吴博都发现了,刘蓉不一样了,短短两天,什么没文化、唯唯诺诺都不见了,好像经历了什么突击训练一样,讲话滴水不漏,有理有据。
刘蓉见对方不说话了,又追问道:“池沅池总呢?我一直都是和池总联系的,她也是溯沅科技和溯沅公益中医院的负责人,我要见她。”
“你想见,也要先问问我同不同意。”
时燃的音色如寒冬腊月的霜冻,冰冷刺骨,周遭的氛围被他的低气压瞬间侵略,在五月已经温热的天气里,门诊大厅却生出让人冷得不自觉颤栗的错觉。
“这里的一切,都属于伽时集团,所有事都由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