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沅在他怀里像小猫儿一样蹦来蹦去:“不管,我不对就得道歉,如果早听你的话,今天就不会有这样的麻烦,是我把人都想得太单纯了。”
时燃笑笑:“不打紧的,以后我慢慢教你。”
池沅抬头,在他略微干燥的嘴唇上蜻蜓点水了一下:“谢谢时老师不吝赐教,这次我学会了重要的一课,与人相处绝不可以公私不分,否则要闯大祸啦!”
“小场面,你老公我hold得住。”时燃眉头又轻轻蹙起,却没有再多说话。
池沅手指按在他的眉心处:“不要再皱眉啦!你还在想什么?”
时燃也不再瞒着:“觉得刘蓉的行为很古怪,因为一开始你明确说过会给她补偿,她是拒绝的,即便这两天出去散散心后悔了,再电话联系你沟通赔偿也是可以的,可她偏偏闹出这么大动静。”
“我就知道你会怀疑。”池沅来了精神,“我也觉得很蹊跷,况且她明知道有你在我身后,她即便是闹,也是伤敌一百自损一千,不知道这一出是什么意思。”
时燃沉声:“或许她在向某些人证明什么。”
“证明什么?”池沅更不解了,“证明她奈何不了你?”
时燃点了点她的鼻尖:“谁知道呢?这事交给我了,你这周务必在家好好养着,听到没?”
“收到!”池沅一本正经,“保证乖乖在家躺着保胎,绝不迈出品江名苑半步!”
……
见红,池沅到底是怕的。
专家那天说过,如果流血止不住,就要开始打屁股针,她晕针,想想都恐怖。
所以这一周,池沅非常听话,能躺着绝对不坐着,能坐着绝对不站着,上厕所都是蹑手蹑脚的,生怕一不留神来个大动作。
像她这种向来在家待不住的人,这一周真是要了她的老命了,躺着玩手机,差点没玩出个近视来,胯也躺得酸疼,哪哪儿都不舒服。
好在没有再出血。
一周后的复查,池沅更是紧张地不行,又是抽血又是做超声检查,她觉得自己还没开始生,光是一周抽一次血,就快要贫血了。
从前觉得怀孕应该是很舒服的,每天在家种种花养养草、想吃什么就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