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者咧。”
池沅又躺回了沙发上:“王妈,你休假吧。”
“什么?!”王妈一听急了,“少奶奶,您要觉得我说得不对您骂我就是了!您可不能辞了我啊!我家里还有好赌的爹,哦不对,我爹死了!我家里还有嗷嗷待哺的娃,也不对,我儿子都结婚了!啊呀!总之!少奶奶!您别辞退我啊!”
池沅瞥了她一眼:“王妈,我是让你带薪休假,休息个一周吧,一会儿再给你添一万,你去外头玩一圈再回来。”
王妈有些不相信:“真的?少奶奶您真这么想的?”
池沅摆摆手:“你再不走,我有可能会后悔。”
“啊呀妈呀!您早说啊!”王妈一溜烟跑进自己的房间,五分钟不到就推着大行李箱出来了。
“少奶奶!那我就麻利地滚了啊!厨房里有烧好的三菜一汤,待会少爷回来了热一下就能吃!”
“您和少爷好好修补感情啊!这种时候我在家不合适!会影响少爷发挥的!”
“砰”,大门被王妈用力地带上。
客厅再一次恢复了宁静。
池沅躺在沙发上天马行空了一会儿,便决定爬起来。
她去浴室洗了个澡,吹干了头发后,又去厨房把饭菜热了热,端上了餐桌,坐等时燃回家吃饭。
从中午一等就等到了晚上,时燃都没有一点动静。
她主动打过去电话,吴博说时燃正在开会,从早开到现在,晚上还有个公事晚宴。
池沅兴致缺缺地挂了电话,趴回床上无聊地选了个电影看起来,或许是电影的剧情实在太烂,她很快便沉沉睡去。
时燃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他推开门,家里一盏灯都没开,他的心没来由得一紧,打开客厅,空荡荡。
顾不上换鞋,他便大步流星跑去卧室,窗外的江畔景观灯照的卧室里有一丝光亮,投屏上还在循环播放着推荐影片,床上,有个娇小的身体缩成一团,沉沉睡着。
悬着的心落下来,她在。
他脱下鞋走到她床边,将毯子轻轻盖在她身上,可毯子才触碰到她,她身体便微微一动,眼睛睁开了。
时燃心里懊恼,该死,把她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