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的话,时燃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了。
褚杰笑着说:“我还没告诉池沅你来的消息,外头不太平,我不希望她出门冒险。”
时燃对褚杰的安排非常满意,他点头:“谢谢你,褚杰。”
褚杰带着时燃边离开机场边说:“时总客气了,应该是我谢谢你们,前几天我劝过池沅离开,她不听,我想你过来是最好的了,就是途中太折腾。”
时燃不在意:“能把她安全接回家是最好,其他都不重要。”
褚杰提前包了一辆车,二人坐了快一小时的车,才到了老城区。
时燃看着周遭被炮弹侵袭过的断瓦残垣,心里感觉特别压抑,但这里的人们倒是乐观,现在已然是叙利亚时间的深夜,还有不少年轻人在外头载歌载舞。
在褚杰的带领下,他们走了一段爬坡路,大概十几分钟,褚杰就在一处亮着灯的人家停了下来。
里头热闹非凡,池沅熟悉的、热烈的歌声透过砖瓦房的缝隙传进了时燃的耳朵里。
褚杰推开门,池沅和其他人同时看向门外。
褚杰笑道:“我回来啦!猜猜我有什么惊喜带回来?!”
池沅“嘁”一声:“惯会故弄玄虚咧!”
默罕默德爷爷举起手,用英文说道:“我猜是咖啡!”
爷爷的妻子道:“我猜是肉!”
爷爷的女儿和儿子异口同声:“是褚杰最爱的披萨!”
褚杰看向池沅:“池沅,你猜呢?”
池沅歪了歪脑袋:“都不是?该不会是带了个大帅哥给我吧哈哈哈!”
昏黄的门前灯下,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缓缓走了进来。
池沅笑不出来了,心脏突然剧烈地加速跳动起来,她捂住嘴,难以置信。
时燃朝着大家挥挥手:“嗨,我是池沅的丈夫,时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