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那颗心在强烈的跳动,她听的真切。
“你瞧,在下雨。”宋卿卿指了指窗外,“和那天像不像。”她笑着,满是甜蜜。
裴江雁没回答,脸颊在宋卿卿的颈窝里来回摆弄,他弄得很轻,让宋卿卿有些痒,她缩了缩脖子。
瞧着裴江雁的模样,宋卿卿当真是觉得终于拥有他了,哪怕只有片刻,她也觉得开心,她用尽力气抚着裴江雁的脸庞,“裴江雁,若我们只是彼此该多好。”
“裴江雁,你以后会不会想我。”她问的小声,他没回答。
她感觉毒药发作了,双腿已经不再动弹,慢慢的手指也开始麻木起来,“裴江雁抱抱我。”她是女帝,本是要撑起一片天的人,可此刻她害怕极了,害怕离开也害怕被人忘记。
裴江雁听到这话,紧紧的抱着她,她的头就躺在他胸膛上,男人的力气甚大,仿佛控制不住药力紧紧的抱着她。
渐渐的,长乐宫里的一切都慢慢的模糊起来,脑海中浮现出很多人的模样,周皇后、锦之、白芷、青芝、顾晟、宋华阳,还有曾经见到过的、叫不上名字的陌生人,可仿佛脑海中没有裴江雁的身影,她开始恐慌、不安,但是已经没有力气,仿佛被人随意摆弄的木偶。
她用尽力气,说出了最后一句话,“裴江雁,你喜欢过我吗?”
都说人的听觉是最后消失的,可她仿佛只听见男人的哭喊,没能听到回答。
周皇后拂去了宋卿卿的眼泪,一字一句,她都听的真切,女儿真是像极了自己,痛苦真挚的爱过一个人。
清晨的华阳侯府,宋华阳正在园中独自下棋。
“主子。”罗墨前来禀报,“那人找您有事。”
宋华阳哼笑一声,“不过是枚弃子。”
来到西苑的时候,淮南王正破解一局棋。
“侄子来了。”淮南王不怀好意的笑着,“既然来了便陪皇叔解着一局棋。”
宋华阳本就不屑,瞧着那错乱的棋盘,“皇叔下棋可从来没赢过我。”
淮南王的棋总是急于进攻,常常忘记防备,总能让宋华阳钻了空子,可宋华阳瞧着今日的棋间,总觉得淮南王沉稳了些。
“侄子最近不常来皇叔这里,皇叔倒是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