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也是比三位多上许多,日后皇上立了后位,众位不要再这般说旁人闲话。”
常贵人被戳中痛处,可是仍不愿失态,轻轻咳嗽了一声,“裴大夫人似乎对后位很是关注啊。”
说完,她上前了两步,站在了宋卿卿面前,低下身子,耳朵凑在了宋卿卿耳边,“裴夫人还是先顾着自己,毕竟自身难保。”
世家和皇帝的争斗人间皆知,而裴家作为唯一站在皇帝这边的世家,处境何其艰难。
常贵人还正在得意,全然没看见身边已经站了一个人。
那人清了清嗓子说道:“似乎常贵人对本官夫人恶意很大啊。”
裴江雁徐徐走来,站在了宋卿卿面前,他眼神里有些担忧,伸手挽住了宋卿卿的肩膀。
常贵人看见裴江雁,脸不由的红了一下,曾经她也听说过裴江雁的盛名,在他得胜归来的时候,她也曾站在路边迎接。
她自持美貌,曾经还想要让常家提亲,但是他们并不重视这个女儿,不愿意出面向裴家提亲,常贵人气不多,自己甚至偷偷给裴江雁塞过爱慕的信。
可是裴江雁根本没有理会她,最后无奈只能听从父母的话进了宫。
她往后退了几步,多希望此时此刻裴江雁就如同以前一样,并不认识她。
裴江雁看见常贵人这般模样,冷笑一声,“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常家嫡女。”
常贵人羞愧难当,脸红了大半,宋卿卿疑惑不解,转身看着裴江雁。
“你认识?”
裴江雁笑了笑,语气虽然温柔,但是仿佛笑里藏刀。
“你上次看见的那封酸言酸语的信,便是出自常贵人之手。”
常贵人愣在原地,裴江雁这话是什么意思,自己写的那些不入流的话,难不成都让宋卿卿看过了吗?
宋卿卿一愣,随即便明白了裴江雁在说什么,恐是从前常贵人爱慕裴江雁吧,不过裴江雁一直不曾留心男女之事,所以那些信他才不会留着,这么说恐怕是故意为之。
常贵人脸红到了脖子,看着仿佛被烤熟了一般,她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只觉得羞愧难当。
裴江雁并不想和这些人纠缠,牵着宋卿卿的手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