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
“嘶,我的腰……”
陆厉看他疼得冷汗直冒,简直鬼火戳(冒)
“陈知青,你行不行啊!一副被掏空的样!比个女的还不如!”
这话算是戳在陈大河的痛脚上了,没有那个男人会承认自己不行。
他咬牙切齿的的说道:“陆知青,我的腰闪了!”
有两个男知青扶着他坐在一边,另外的一锄头下去,“啊,我的脚…”
惨叫的不是别人,正是毛大花,捂着自己挖出血的脚在那袋鼠跳。
张丽切了一声:“装什么!我看……”
她一抬头,就被毛大花捡起的牛屎砸在脸上:“小烂施,你在给我说一遍?”
张丽扒开脸上的牛屎,讨好的笑道:“毛知青,你听错了,我什么都没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我来扶你!”
她几步走过去,被屎糊住的眼还没抠干净,踩到毛大花丢在地上的锄头。
一跟头下去,摔掉了几颗牙,她哭的比死了爹妈还要难受:“呜呜呜,窝的…牙……”
赵淑华低着头,小心捞着刺藤,心里嘲讽她们笨手笨脚的。
刘雪儿提醒:“你小心点,别挖到我了!”
赵淑华不以为意:“我眼又不瞎,能…唉,这是什么?”
她看着地里头团成一坨黑乎乎的,用锄头戳了一下。
锄头一捞,一坨黑掉到了刘雪儿的脚上。
本来穿的就是草鞋,感受着脚上那冰凉濡湿的触感,刘雪儿想到了什么,浑身一僵,害怕的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啊,蛇……”
她一脚踢回赵淑华身上,拇指粗的乌梢蛇,嘶嘶嘶吐着蛇信子,朝着赵淑华脸上爬去。
赵淑华吓得差点晕过去,肾上腺素又急剧飙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