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男人不老实的手射去。
啊——
随着一声痛苦的哀嚎,细长眼男人被迫放开歌姬,捂着疼肿的手看过来。
“谁他娘的敢阴老子!”
谢吹雪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一双眸子似飞雪重霜。
“谢昆,差不多得了,别丢了谢家的脸面。”
谢昆是谢家大房的庶子,仗着姑母是德妃娘娘,祖父是兵部尚书,平日里没少作威作福。
靠着家里的关系,在嵬翼营当个小队长,就是个狗仗人势的纨绔子。
“谢吹雪!你算哪根葱敢管我!说我丢了谢家的脸面,就凭你?
你不过是个半路捡回来的,说不定还是个野种,真把自己当谢家人了!”
谢昆早就看谢吹雪不顺眼了。
明明只是个捡回来的野种,却成了他的顶头上司,处处压他一头。
对于野种,谢吹雪早就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他根本不在乎,尤其对方还是只疯狗。
他之所以出手教训谢昆,纯粹是看不惯他欺压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眼看着那位歌姬被扶了下去,他也懒得计较,只冷冷地扫了一眼,便继续低头喝酒。
谢昆见此,更加火冒三丈,谢吹雪这种行为,根本就是看不起他!
他眼底暗光一闪,忽而提高音量,生怕在座其他嵬翼营的人听不见。
“啊,我突然想起来一件有趣的事,大嫂还没嫁进谢家门的时候,听说你是她的一条狗呢,走哪儿跟哪儿。大嫂是个命硬克夫的,刚进门没多久,就把我大哥克死了,真是晦气!
当初你跟在她身边那么多年,怎么就没把你克死呢?谢吹雪,你……啊!”
不等他说完,突然一把重剑飞来,直插入谢昆双腿之间。
若是这剑再往前三寸,他以后就要断子绝孙了。
谢昆吓得两眼翻白,直接尿湿了裤子,嘴皮子哆嗦着,像是锯嘴的葫芦,再说不出一个字。
谢吹雪慢条斯理走到他面前,大手握在剑柄上,冰冷的眼眸深处跳跃着火焰。
“若有下次,再从你嘴里说出她的名字,必取你狗命。”
谢吹雪拔出地上的剑,让两个手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