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帮他解毒的是我,那就是我,我说孩子是他的,那就是他的。
不管你做什么都是白瞎,劝你趁早死了那条心。
赶紧把心头血弄出来,留你一条命。”
南宫夭夭紧跟着她上前,几乎与她面贴着面。
她突然抓住陈如韵的手,把匕首塞她手里,脸上满是戏谑。
“既然这么想要,那就亲自来取啊。”
陈如韵见她神情有些疯魔,生怕她转头把匕首插自己心口窝,当即紧紧抓住。
南宫夭夭看着她颤抖的手,冷笑一声,随即用力包住她的手,将匕首扎进自己身体里。“怎么?不敢?要不我帮帮你?”
话音落,手上用力。
噗嗤——
刀尖插入皮肉的声音响起,在寂静的夜里尤为清晰。
陈如韵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却被她突然的举动惊呆。
“你……你……”
不等她说完,背后突然传来一声怒吼,那声音何其熟悉。
“夭夭!”
陈如韵瞳孔骤然紧缩。
南宫夭夭却看着她笑了,好似染血的曼殊沙华,凄美中带着一丝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