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准备发誓。
“相公,你别听桦哥儿瞎说,臭小子肯定添油加醋了,你相信我,真一口没吃。
别的男人给的东西,就算是表哥,只要不是相公,那都是不行的。
我早说了,我的心里只有相公一个,日月可鉴。”
楼似夜见她真的举起手要发誓,赶紧拉住,脸色已经好很多了,显然是被哄好了。
可一想到自己吃醋的幼稚做派,心里又有些不齿。
他明明不是这样的人,可当时听到的时候,就莫名觉得酸。
尤其他还知道,黎红棠跟秦子钧当年定过亲,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
以致于回府的途中在街上看到糖人,鬼使神差地找到摊主,让他加班加点做了很多,还指明了只要兔子形状的。
现在听她这么说,越发觉得自己太幼稚。
“我不是吃醋,你别瞎想。”
黎红棠看着他通红的耳朵,忍着笑意,认真点头。
“嗯,我没瞎想,我知道你没吃醋。”
话是这么说,听起来却有些不对味。
楼似夜干脆把人抓住,以吻封箴,堵住了她的嘴。
爱意缠绵,满室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