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浪荡子般荒诞的储君。
实话说,姜度良一点都看不起这位德不配位,尸位素餐的储君。
食民之禄,却干的不是人事。
姜度良自诩聪明,以一届寒门之子,朝中探花,鲜衣怒马,少年意气。
本以为会凭借自己的努力,步上青云,却没有想到,一朝圣旨变成了东宫之人。
姜度良当然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天子特意将他放到太子左庶子这个职位。
不就是特意让他打上太子这个标签,为太子提供将来的能手。
可万万没想到,就因为他是寒门子,太子不喜,然后一直坐冷凳子。
要不是他是陵川人,被提溜过来,恐怕姜度良早就决定要辞官回老家了。
“民皆愚昧,这便需要教民……”
一大股晦涩难懂的话,听到太子荑耳朵里便是借助封建迷信…
呸!
就是通过百姓最信服的得道高僧或是着名道士来指引百姓回归正途,明白火葬的意义。
不知道为什么,沈归荑听着总想起太平教。
太平教可是在瘟疫这个大背景依托宗教来迅速发展起来的。
虽然说在当时是反动势力,但是无法否认,就是这么一群人,在朝堂对瘟疫不作为的情况下,拼命地干事情。
但是…
无论如何,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宗教只是一种手段,必须控制。
“既是这般,那就交给子慎了?”
听到这般轻易听取自己建议的储君,姜度良准备的腹稿还没等得了生产,便已经胎死腹中了。
看着眼底还带着笑意,似是一切都胜券在握的储君。
姜度良心中涌现了一种荒缪的猜测。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