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三的这一日,慧珍早早就来到了锦初家里,同时还带来了一个并不算好的消息。
孙氏经过大半个月的迷糊时间,再一次上门去探看的时候,才发现锦初姐弟俩不知何时已是离开了清溪村了。
这还了得!
想到赵员外通过表姐一再转告自己看好锦丫头的那些嘱咐,孙氏就心里发凉。
锦丫头这尊小财神竟在自己眼皮底下看丢了,不说后期许诺的那些银钱,光是赵员外盛怒之下的报复,她就吃不消。
孙氏当下就急得脸色通红,六神无主,此后恨不得每日一百遍的朝锦初之前住的那个小院里跑,只盼着这姐弟俩是出去走走看看,很快就能回来。
可惜她早也盼,晚也盼的巴望了四五天,依然还是没有等来这姐弟俩的踪迹。
赵员外对锦初的龌龊心思,只有孙氏自己知道,她与赵员外之间的约定更是避着家里两个男人私下进行的。
如今锦初姐弟俩这一走,从明面上来说跟她孙氏关系确实也不大。
况且锦初还预付了她一年的赁资,按照孙氏的行事风格,收了银钱又不住房子的这种便宜,她孙氏是巴不得占了再占的,又岂会去关心锦初姐弟俩的去向?
若她忽然回家跟家里两个男人说要找锦初的话,自然也要提起来为啥要找锦初的理由,届时她与赵员外这私下的约定必定也就瞒不住了。
福蛋爹虽然平日不管事,若真被他发现自己存了这种丧良心的心思的话,肯定也是不会允许的。若他真生了怒意,孙氏自诩自己也是吃不到好果子的。因此,她也并不敢告诉家里人锦初姐弟俩不见的事情,只能自己每日里担惊受怕的等着。
就这么煎熬的过了一周,万般无奈的孙氏,只能去了慧珍家,打着关心的名头去打探锦初姐弟俩的踪迹。
早已做好准备的慧珍娘当下就笑呵呵的拿了锦初的族叔做借口,只说锦初带着昭儿去找族叔了,许是过段时间就回来了。
孙氏忙问锦初族叔在哪里,慧珍娘双手一摊笑道:“这个我家也不清楚,毕竟是锦儿家的私事,我们也不好问的太深。不过弟妹你放心,锦儿向来是个心里有成算的姑娘,她既然敢带着昭儿去找她那族叔,咱们这些外人总不好也不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