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承安看诊,咱们就先出去等等吧。”
说话间定北王拥着杜王妃就要出去,杜王妃不甘心地扭头回望,嘴里还不依不饶地念叨:“可是承安这样,我委实不放心啊……”
“走吧走吧,咱们都出去了刘神医才能静下心来给承安瞧病,哪怕是为了儿子好,你也要听话。”
定北王揽住王妃直接将她带了出去。
等屋子里只剩下刘神医和他的小徒弟杜仲的时候,刘神医才转身又坐在了宿承安床前。
约摸过了一刻钟的时间,门终于“吱呀”一声打了开来。
杜仲对着王爷和王妃恭敬的行了一礼,道:“师傅请王爷王妃进去一谈。”
帕子都要揉碎了的杜王妃,得了这话,甚至顾不得看一眼身旁的王爷,就提着裙子朝屋子里跑了过去。
王爷无奈地摇摇头,跟着也快步上前而去。
床上的宿承安依然毫无动静,刘神医一脸凝重地坐在那里。
见二人进来,他开口问道:“敢问王妃,这两日世子的饮食起居可否细细告知老夫?”
身后的长顺抹了抹通红的眼圈,站出来说道:“回老神医,昨日是世子爷及冠的大日子,世子爷一早起来就要去演武场松松筋骨,被小的劝了下来。至今日晨间,世子爷起了个大早,终于如愿去了演武场……”
“去了多久?”刘老神医问道。
“约摸一个多时辰。”长顺想了想,回道。
刘神医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回来后世子爷沐浴更衣,用膳,一切都很正常。至今日申初,世子爷忽然说头疼,小的赶紧搀扶他躺下歇息,哪知,不过才走了步,世子爷就大叫一声晕了过去。小的赶紧唤人来将世子爷安置在床上,就去匆匆禀报王妃,请了您老进来。”
刘老神医低头沉思起来。
见此情景,杜王妃朝长顺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
北境最尊贵的这对夫妻,此时巴巴地望着刘神医,大气都不敢出,几个侍女更是屏声敛息,一时间屋子里落针可闻。
半晌,刘神医才抬起来头来,对着王爷夫妻说道:“王爷王妃,世子这身子去年受了重伤,且所受之伤伤及肺腑,虽说将养好了七八分,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