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宿承安迎着朝阳出了临城,在郊外的一片不起眼的小树林里汇合之后,这支百人精锐小分队再次开始了南下的行程。
锦初跟欢颜再送了一批货去养颜坊,又赚了四百二十两银子。
当日下午她就按照李梅娘所给的客户反馈,开始在珍珠粉和香脂上做进一步的改进优化。
又这么忙了三日,慧珍回来了。
她与她娘当日匆忙回去,见到外祖母躺在床上晕迷着,一直在吃当地的郎中开的药,却一直缠绵病榻不见好。
老太太快七十的人了,哪里经得住这么昏迷着慢慢消耗。
慧珍娘俩急了,当夜就雇车来请了府城有名的郎中,给老太太一通望闻问切,开了剂三两银子的汤药,让老太太连夜服下。
短短两日,效果就出来了,老太太不但清醒过来,精神也好了很多,还能下床走动了。
怪不得这郎中出名,虽说诊金确实不便宜,可人家确实是医术高明。
锦初默默记下了那个王郎中的医馆位置。
人吃五谷杂粮,指不定哪日就生病了,到时候也好快速去寻医问药。
慧珍娘在家里待了两日后,也回来了。
人员到齐,大家就又开始过上了按部就班的忙碌而充实的生活。
如此又过了三日,这一日慧珍和欢颜去了工坊,慧珍娘送完昭儿也去街上买菜了。
院子里只剩下锦初一人,她正在屋子里调着制脂粉的新配方,忽听得外面有拍门声响起。
起初锦初以为是左邻右舍家的,遂也没太在意。
片刻后,门外再次响起了更为紧促的拍门声。
慧珍娘才出去没多久,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且赵婶子也细心,每次出门都带的有锁钥。
看来今日这拍门的不是欢颜就是慧珍了。
锦初两手正在揉搓香脂,她一时也站不起来,就对着门外高声唤道:“欢颜?”
外面没有回应。
锦初又问:“慧珍,是你吗?”
依然没有应答。
像是被阴暗的毒蛇环伺,锦初心里突然涌上一种怪异的感觉,冷不丁地打了个颤。
少顷,那拍门声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