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会害了王爷。”卫辛解释。
“你说风神医的师父是我们唯一的希望,如果一辈子找不到他师父,本王的腿难不成要残废一辈子?”
沈裴继续说道,“阿砚的妹妹不会是鲁莽之人,与其等待虚无缥缈的希望,不如让她试试。”
“卫辛,立刻去查,宋二小姐的身体怎么突然变好了。”
“是,王爷。”
沈裴的马车没有回王府,而是驶向了与王府相反的方向,最后停在户部尚书晏伯安的府邸门口。
沈裴从马车里面出来,恰在这时,鱼香送完信离开,二人隔着三尺远的距离,背向而行。
户部尚书独子晏危站在门口迎接沈裴,他朝沈裴行了一个常礼。
“见过王爷。”
沈裴微微点头,他今日来尚书府,是和晏危事先约好的。
“晏公子在忙?”沈裴看到了晏危手中的信。
“不忙,我正在等王爷,这信是孟四夫人写给我爹的,不是给我的。”晏危着一身青色长衫,俊逸绝尘。
“宋二小姐怎会写信给晏尚书?”沈裴和晏危关系亲近,他便直接问了出来。
他方才在医天下碰到宋司摇,而且,这信还是定安侯府的丫头送来的。
“我正要把信给我爹送到书房,不如王爷请随我一起去?”
晏危知道沈裴和镇北侯府关系匪浅,尤其欣赏宋司砚,那关心关心镇北侯如今唯一的血脉也在情理当中。
沈裴点头。
二人来到晏伯安的书房,晏危将信递了过去,“爹,这是孟四夫人写给您的信。”
“孟四夫人?”晏伯安知道孟四夫人就是宋司摇,他身为户部尚书,当然知道宋司摇是个什么情况。
“信是定安候夫人身边的丫头送来的,她说孟四夫人交代说,信一定要爹您亲自看。”晏危道。
晏伯安已经展开了信,他一目十行,迅速浏览完信,脸上瞬间染上一层怒意,他将信重重拍在桌上,怒道,“这孟战庭真不是个东西!”
“爹,信中说了什么?”晏危问。
“宋二小姐要和孟战庭义绝!”晏伯安被气得不轻,他没有想到镇北侯一门忠烈,唯一活着的宋司摇竟然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