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了宋老夫人一眼,“伯母身为镇北侯府掌管中馈的人,连个下人都管不好,传出去让人笑话,还不如换个人!”
“你!”宋老夫人指着宋司摇气得咬牙切齿。
宋羽儿见状连忙帮腔,“二姐,我娘再怎么也是你的长辈,你不敬长辈,目中无人,无法无天,按照规矩,你得去跪祠堂,就算你爹娘在世也保不住你!”
“像你这样勾引有妇之夫,不守妇道的人是不是应该被浸猪笼?你怎么还没有死?”宋司摇冷声问。
宋羽儿脸色一白,转瞬又变成青紫,咬着唇,哑口无言。
论吵架,她根本不是宋司摇的对手。
宋司摇望着宋老夫人继续道,“明天我不要在府里看到这个东西,不然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宋司摇,你太嚣张了,你一个嫁出去的女凭什么对镇北侯府的事指手画脚?”宋老夫人怒声质问。
“凭镇北侯府是我爹挣下的!”宋司摇掷地有声,她看着身后的人,“把我的东西搬到我以前住的院子去!”
“不行!”宋羽儿出声阻止,“那院子你不能住!”
“那是我爹娘专门为我修建的院子,我凭什么不能住?”
镇北侯夫妇只宋司摇一个女儿,对她可谓是千宠万宠。
其他几个儿子,除了成家的,其他未成家的都是住一个院子,只有宋司摇,自她出生,镇北侯夫妇就专门给她建了一个院子,而且,是整个镇北侯府最好的院子。
“二姐,你都出嫁了,镇北侯府没有一样东西是属于你的,如今我住在那里,那院子就是我的,这么简单的道理还要我告诉你吗?”
宋羽儿端着高贵优雅,语气却咄咄逼人,理直气壮。
以前宋司摇又聋又瞎,还是个傻子,不说占她一个院子,就是把整个镇北侯府收入囊中她也不会有任何反应。
当然,如今镇北侯府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属于宋司摇了。
“别人的东西不问自取自用便是偷,连稚子都明白的道理,身为京城第一才女的宋三小姐竟然不懂?”宋司摇反问。
宋羽儿脸色一白,又羞又恼。
宋司摇继续道,“伯母,您看看,下人您管不好,自己的女儿您也教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