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路上给我奶奶打了个电话,问道:“奶,我爷爷在哪个病房?我现在准备出门了。”
我奶奶说道:“你爷爷昨天晚上上哈市了,这边住了一个礼拜了也不见好,昨天你大爷他们转的。”
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就说道:“那我也过去吧。”
我奶说道:“不用,你又不能伺候,店里事也多,堂口也总去人。你一个人开车毛毛愣愣的也不放心,过两天好了回来你再去。”
我奶奶聊完我想着这两天说啥也得去一趟,因为那时候到哈市得坐绿皮火车,差不多11个小时。
开车也得六七个小时。
挂断电话后,我又拨打了几次我大爷大娘的电话,但都是暂时无法接通,应该是没听见或者什么原因吧。
然后三天以后阿姨就带着刘闫拿的大包小包的过来了。
我让阿姨把他领到堂口那屋。
刘闫是个20多岁的男生,长得白净斯文,脸色微白,鼻梁挺拔,嘴唇薄厚适中。
我看到这个男孩子就知道这孩子牢狱破了。
刘闫来到堂口那屋以后把贡品给我,我摆好了以后,刘闫也是认真的三拜九叩了。
然后我们就坐下来听刘闫说了后续事情的过程。
原来最开始家属不承认进去过重症监护室,因为里面没有监控,外面走廊的监控也是坏的。家属不承认,后来刘闫都认命了。
三天前刘闫晚上睡觉就做梦,梦到当时在重症监护室的过程,一下想起来,小女孩手中的吸吸乐的果冻。
刘闫醒了以后立马跟代理律师说了,后来经过多方查证,重症监护室走廊的监控是坏的,但是刚好坏在出事的当天。
查证过后发现整个事件的过程,家属进了重症。然后几分钟以后就出来了,一起进去的小女孩手里拿的东西也清楚的记录下来。
后续的事就迎刃而解了,刘闫违反了医院的规定开除处理,医院出于人道主义赔偿。
虽然没了工作,但是刘闫不用遭受牢狱之灾,和巨额的赔偿了。
果然,医院每一个必须遵守的没有人性的规则后面都有一个血淋淋的教训。
刘闫现在自己也有记性,以后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