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你说。”
“裴延遇告诉我,他只有娶了我,才能得到整个裴家,是这样吗?”
“叶星语,你真是太单纯了。”裴延寒轻笑了一声,“我人都在r国了,你怎么还相信他的鬼话?我父亲,现在早就病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了,都是裴延遇的功劳,整个裴家,早就都是他的了。”
这些年,叶星语在欧洲开疆拓土,裴延遇也没有闲着,在家族夺权。
裴父放权给他之后,他的手段越显暴戾毒辣,稍微不满他的人,全部意外横死。
裴延寒被赶去了r国,一进美洲就会被雇佣团追杀。
而裴父早已被他整得人不人,鬼不鬼,被关在地下窖里,整日不见天日,就差等死了。
虽然裴父不是个好人,一生花心,对不起的女人众多,可是裴延寒从没想过要折磨他,毕竟他是他的生父。
可裴延遇就不一样,他对所有裴家人都含着一口怨气,只要是能折磨的,都被他折磨了一遍。
听完裴延寒的话,叶星语的脑子像缠着一团麻绳那么乱。
她忽然觉得裴延遇就像一张网,悄声无息就将他们所有人都罩在网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