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刚才的一切都只是梦,封薄言的手术还没结束。

    可心口那股尖锐的疼痛却怎么都消散不去。

    不仅消散不去,还蔓延到了浑身每个角落,疼得她指尖都在颤抖。

    原来她这样的害怕他死去么?

    这时,手术室大门真的开了,医生从里面走出来,“谁是封薄言的家属?”

    叶星语猛地一个激灵站起来,浑身都是绷紧的。

    她怕刚才的梦是预示梦,指尖微微颤着,不敢往医生的方向走过来,她害怕那个梦是真的

    “谁是封薄言的家属?”医生又问了一遍。

    叶星语握住颤抖的手,她知道这个时候不能不说话。

    深深吸了一口气,勉强让自己冷静一点,一步一步走到医生面前,压着心头的疼痛问:“我是封薄言的妻子。”

    他们还没离婚,在法律上,他们还是夫妻。

    她红着眼,问医生,“医生,我先生现在怎么样了?”

    医生道:“病人中了枪伤,刚刚做完手术,现在在里面休息,需要等待观察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