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平静了,但是路易斯是个疯子,总是打电话骚动她,要不然就是忽然出现在公寓附近,吓得盛晚烟抑郁症复发。
为此,桑漠寒总是飞去美洲处理盛晚烟的事情。
“就因为我爸妈鼓励过你,所以你才对我这么好?”盛晚烟不相信,她觉得桑漠寒对她这么好,怎么可能只是因为恩情?她定定看着桑漠寒的眼睛,摇着头,不愿接受。
桑漠寒看着她,目光中只有平静,“晚烟,我同意感谢你,在我母亲过世那天,为她闭上了眼睛。”
当时的他只有13岁,做不到亲自走到母亲面前,为她闭上双眼。
“那你为什么会喜欢苏颜颜?”盛晚烟觉得,既然他是这么无情的人,那他为什么会喜欢苏颜颜?
“喜欢就是喜欢,没有为什么?”说完他就想走。
盛晚烟的喉咙像是被人扼住,鼻头发酸,她追上去拉住他的手,“漠寒哥,你到底为什么喜欢她?你告诉我,我想知道答案。”
桑漠寒淡淡看她一眼,“晚烟,喜欢就是喜欢,从第一次见面,她就像光一样照进我心里,我承认,我是一个冷情冷性的人,但不代表我不会对人心动,也不代表,我就不会爱上一个人。”
苏颜颜对他而言,就像水一样慢慢淌进他心里,浸润他的灵魂和骨髓,让他不由自主去注意她,视线始终追随她的身影,哪怕克制着,可一旦见到,那克制了半死的理智就瞬间坍塌了。
听到这话,盛晚烟已经无法再骗自己了。
她松开了手,有些落寞地说:“漠寒哥,我承认我来这里,是查了你的行踪,我给你底下秘书团的一个人送了包包,希望她能把你行踪告诉我,现在我把这件事告诉你,是不希望你追究她。”